戚淵的眼睛從林燦的腹肌處勉強移開,像是被震驚到了,話都有點結(jié)巴,“你、你平時不挺保守的嗎?”
“……”林燦咬牙,“這邊平時就沒人來,現(xiàn)在還在下雨,更不可能有人來了,而且我就是在這擦個上半身,你至于反應這么大嗎?”
“我好歹是個男人?!?br>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林燦最后這句話,戚淵耳朵都燙起來了。
“那你下面……”
“一會兒進屋洗,”林燦搞不懂戚淵為什么這么大反應,沒好氣的說:“你都醒了,我也不用擔心吵到你睡覺了。”
他們住的這個土屋隔音效果不好,外屋說話做事里屋聽的一清二楚,所以戚淵睡覺的時候,林燦只會做些例如讀書寫字之類的動靜不大的事。
像洗澡這樣的事,本來就因為住的是土屋沒有浴室不方便,再加一個保持安靜的條件,那只能去外邊了。
林燦一手拎著凳子一手提著水盆,回了屋。
“怎么不睡了?剛不還說困得要命嗎?”他問戚淵。
戚淵沒好意思說那是自己為了盡快把林燦拐上床而隨便找的托詞,只能含糊回答:“剛瞇了一會兒,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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