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柏澤宴沒有吱聲。
溫喬一手拿著手機(jī),一手揉了揉直突突的太陽穴。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應(yīng)該做的是盡快想出解決辦法,爭吵根本沒有用。
他眉心緊蹙:“我問你,除了那張照片,還有沒有其他照片或者視頻?”
柏澤宴:“沒有了?!?br>
溫喬忍不住又問了一次:“真的沒有了?”
“沒有了,但是我不后悔?!?br>
溫喬氣得一拍桌子:“你!”
“大不了下回我不發(fā)你的臉就是了,我拍我自己還不行嗎?我拍我自己在干嘛,他們一眼也能看明白,到時候也能知難而退!”
“哥哥,這么多男的圍著你,我快要嫉妒瘋了。我不光想給陳宇昂一個人發(fā),我還想給譚暮誠發(fā),給葉一航發(fā),我想給所有人發(fā)!”
“柏澤宴你瘋了吧!”溫喬低吼道,他恐怕又激活了柏澤宴的某根發(fā)瘋神經(jīng)了。
“我跟你無話可說了,掛電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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