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澤宴靜靜看了一會兒,漂亮的桃花眼眼簾垂著,幽暗深邃的眸低似是一汪深潭。隨后他抬起修長好看的手,慢條斯地解著自己襯衫上的領(lǐng)口。
得不到想要的解脫,溫喬大口大口喘著氣,他望著眼前的人,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泛紅的眼尾凝了點點水潤,他就像是溺水的人,急切想要拯救他于水火。向面前的人伸出手求救。
雪白細(xì)膩的掌心在柏澤宴面前攤開,指尖泛著薄粉的修長漂亮的手指讓人看得心神蕩漾。溫喬的手心上有一層薄汗,那是想要抓住他的姿勢。柏澤宴沉迷的眼神眸色更深了,他舔了下唇角,喉結(jié)上下滑動著,眸低竟有著幾分癲狂之色:
“哥哥,你知道我忍得有多痛苦嗎?”
“就因為我想多看看哥哥這副求我的樣子?!?br>
“重逢以后,哥哥總是對我沒什么好臉色。我好難過,每天都很傷心??涩F(xiàn)在這張臉,這副光景,分明是我夜夜夢里的場景成真了,我開心得要死了……”
柏澤宴輕抬右手,溫?zé)岬恼菩囊话迅沧×藴貑毯節(jié)竦氖中?。他們十指相扣,柏澤宴拉著溫喬的手放到唇邊。閉上雙眼,沉醉地細(xì)細(xì)親吻著溫喬的手指,舔了下溫喬的指尖:“哥哥好美啊,怪不得總有人覬覦你,惦記你?!?br>
“可是他們怎么敢,怎么配?他們算個什么東西?”
“頂級的alpha又怎樣?還不是一只弱雞。哥哥,這回你知道了吧?你想要的,除了我,沒有任何人給得了。我比外面那些野男人可強多了,所以能不能不要外面那些人,眼睛里就只裝下我,好嗎?”
溫喬的雙眸瀲滟如魅,他張了張紅唇,像是想說出“柏”字,但是聽在柏澤宴的耳朵里,好像要說一個“不”字。因而柏澤宴眸光一凜,扣住溫喬的后腦勺就吻了上去,把自己不想聽的話全都堵回進溫喬的嘴里!他們唇舌交纏,強烈攻勢。柏澤宴粗魯?shù)厍忠u著溫喬的口腔,品嘗遍溫喬嘴里的每一寸甜蜜,宣誓著最強勢的占有。直到把溫喬快要吻窒息了,柏澤宴才好心讓對方喘口氣。下一秒,柏澤宴突然粗暴地扯開了溫喬的上衣,然后將人翻過去的同時一把撈起對方的腰,壓住了溫喬的小腿迫使對方跪著。右手則摁著溫喬的肩膀,迫使對方的臉埋進了松軟的床單里!他像一頭沉默的野獸,手指死死捏著掌心里的獵物。像是無法壓抑住心中的妒火,懲罰意味十足地,雪白的肩頭都被他掐出了紅印!他粗魯?shù)爻堕_溫喬后頸上的抑制貼,脆弱但紅腫的部位就這么暴露在空氣中。下一秒,銳利的犬齒毫不猶豫地咬上了那萎縮的腺體!帶有龍舌蘭味道的滾燙的信息素與溫喬甜淡的信息素相融合,帶著灼熱的溫度互相灌入了兩人的體內(nèi)。脆弱的人臉埋在軟床里,顫抖著發(fā)出了舒適的喟嘆,他的腿早就軟得沒力氣,此刻能撐著,全都是靠柏澤宴結(jié)實有力的臂膀。酣暢淋漓的臨時標(biāo)記讓兩人得到了無比的滿足,但柏澤宴舔去了腺體創(chuàng)口的血漬后,卻是一路吻到了溫喬紅透了的耳尖。他用更緊密的貼切,讓懷里逐漸一點點清醒的人意識到,溺水的自己是得到拯救了,但是救他的人似乎遠(yuǎn)遠(yuǎn)沒夠。“我?guī)土烁绺邕@么一個大忙,哥哥也得幫幫我不是嗎?!卑貪裳绯錆M磁性的聲音此刻沙啞無比,他就著這個角度左手先后粗魯?shù)亟忾_了溫喬和他的要嗲,溫?zé)岬淖笳铺竭M去覆著溫喬,右手則覆在溫喬的右手手背上,令其掌心覆上了他自己。過程中他低頭再次咬住了溫喬的后頸,叼住那塊脆弱但誘人的阮柔,耳邊聽著溫喬的啜泣。良久,溫喬終于扛不住了,眼前一黑暈了過去。而柏澤宴也發(fā)出野獸般的低吼。須臾,門外的砸門聲越來越響,愈演愈烈。柏澤宴直起身子皺了皺眉,拉上拉鏈下了床。
守著門的小齊快瘋了,手掌都快拍腫了。嘴里的臟字兒都換了無數(shù)花樣,可是眼前的門板卻紋絲不動,隔音能力也超強無比!
小齊后退幾步,剛想助跑沖上去踹門,那門竟然“咔噠”一聲,自己開了!
柏澤宴優(yōu)雅地站在大家面前,微微歪著頭,眉眼含著淺淺笑意,慢條斯地用紙巾擦拭著手指。
“這門跟你有仇,還是你對我有仇?”
而小齊則是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柏澤宴會是衣冠整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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