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顫顫巍巍地想按下車窗下降鍵,卻聽到孫雙雙陰沉著聲音說:“別他,開車?!?br>
助微驚,縮回了手:“真的不他嗎?”
他可是柏澤宴啊。
孫雙雙眸色深冷,突然反應(yīng)過來,誰找她都正常,只有柏澤宴找她不正常。
“該死,根本不是岳池說的那樣,柏澤宴還是站在溫喬那邊的!他來找我,一定是為了幫溫喬!”
“開車!”
柏澤宴聽見汽車引擎重新啟動(dòng)的聲音,但他并沒有再攔他們,而是唇角的笑意更深,后退了幾步。
車子見機(jī)就要沖出去,可是下一秒,就從四面八方出現(xiàn)一群穿著黑西裝的男人。每個(gè)人手里都握著長長的棒球棒,人高馬大,戴著漆黑的墨鏡。氣勢洶洶地人墻一樣迎上來,不僅硬是逼停了汽車,還用力砸了過來!
“砰”、“砰”數(shù)聲,夾雜著女人的尖叫。一片混亂過后,柏澤宴再次走到駕駛席旁,敲了敲破痕碎裂搖搖欲墜的汽車后座的車窗,對著里面的人笑吟吟地說:“這回可以跟我走一趟了嗎?”
溫喬坐在餐桌邊,小齊拿著手機(jī)火急火燎地在原處走來走去:“喬哥,真的不澄清嗎?我快急死了,他們現(xiàn)在黑的都快說成白的了,而且現(xiàn)在還危及了妙妙,我們真的好憋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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