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他似乎終于耗不下去,選擇妥協(xié)了,偏過頭深深嘆了口氣。
柏澤宴的唇角立即揚起笑容,還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溫喬趕緊坐過來。
溫喬也如是過來了,他坐到柏澤宴的身邊,但特意保持了幾十公分的距離,眼神充滿了警惕。
柏澤宴垂眸,纖長卷翹的長睫在他的眼瞼處打下一圈陰影。鼻梁高挺,唇形優(yōu)美,微斂的眸子突然就黯然下去了。
他將自己纏著紗布的右手放在右腿上,掌心朝上:“哥哥,你不好奇我這只右手就算五年前受過傷,也不至于天天都得纏著繃帶么?……”
溫喬垂眸,確實,無論是新傷還是舊傷,都不至于纏了五年。
柏澤宴:“哥哥,其實那是因為……”
后面幾個字溫喬聽不清,溫喬下意識地向柏澤宴傾過身子,側(cè)著耳朵又湊近了幾分:“你說什么?”
柏澤宴也悄無聲息地湊到了他的耳邊,悄聲開口:“因為……從五年前開始,我總能回想起哥哥身上淡淡的甜味,讓我著魔?!?br>
“那不像是沐浴露的奶味,哥哥自己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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