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澤宴順勢張開五指,扣住溫喬的五根手指。就這樣,兩只同樣修長漂亮的手十指相扣,被柏澤宴拉到了唇邊虔誠地輕吻,他貼蹭著溫喬,炙熱的唇從溫喬的手指一路向下親吻到溫喬的手背。眸光一抬,柏澤宴俊美絕倫的臉好看得像是邪魅的妖魅,一顰一笑里都是專注與曖昧之色。性感又俊美的alpha,饒是任何人的心都能被他俘獲,柏澤宴笑容輕佻道:“哥哥太嬌氣了,輕輕一碰,皮膚就紅成這樣,害得我每次我都得收斂著點兒。”
“但是又控制不住自己,哥哥好像天生就很會媚人。只想讓人發(fā)狠地,用力地搞,把人變成讓連自己都害怕的野獸。哥哥,我從來沒想過自己的床品可能會是今天這樣,在我的心里我從來都只想用最溫柔的方式對待哥哥??墒鞘屡c愿違,這都是你勾引我的。你說,你是不是偷偷對我下了迷魂蠱啊,還是病入膏肓的那種?”
溫喬腦袋亂成一團,憤怒與羞恥感在胸口橫沖直撞:“為什么標記我?是圖新鮮好玩,還是故意就是要氣死我,你看著開心?”
柏澤宴深情款款:“當然是因為愛哥哥你啊?!?br>
“我前面說過了,哪怕哥哥想燒死我,我也要回來重新追求哥哥?!?br>
溫喬怒不可遏,柏澤宴實在太惡劣,太大膽了!
他咬牙切齒地問:“你不是說過我讓你提不起欲望嗎?你是狗嗎,說過的話等于放狗屁?!”
柏澤宴卻是就勢,一下又一下地輕吻著他的臉頰。明明嘴里說著不要臉的話語,聲音溫柔得卻像是在說情話:“對,我就是狗,我是只屬于哥哥一個人的狗。哥哥要是讓我汪汪叫兩句就能高興的話,我隨時可以叫。所以我收回我之前說過的混賬話好不好,我是混賬,是狗東西,哥哥你原諒我這條混賬狗東西,好不好?”
溫喬心中憤懣交加,他就沒見過柏澤宴這樣不要臉的人!
柏澤宴輕吻到了他的唇角,舌尖剛挑進溫喬的唇縫,就被溫喬緊抿著唇瓣,氣憤地撇開了頭。
柏澤宴知道他是真的生氣,就沒再繼續(xù)強吻他,只是用鼻尖輕蹭著溫喬纖細脖頸的細膩肌膚,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弄得溫喬癢癢的。
溫喬羞憤交加,不光是因為他被柏澤宴這條狗纏上,還因為他居然這么輕而易舉就被柏澤宴標記了。
這個不擇手段,陰險卑劣的家伙,居然敢標記生病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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