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喬心道,柏澤宴也只有這一刻是安靜的,正經(jīng)的。
只要眼睛一睜,嘴巴一張,絕對又會是一些令人臉紅心跳的字眼。
溫喬自己回到客廳,坐在吧臺上吃著自己的那份食物,第一口就皺緊眉頭。
好難吃,沒什么味道,早知道應(yīng)該再放點鹽。不過第一次做就沒翻車,自己真的很有料天賦呢。
吃完后找出保鮮膜,將另一份包好,放進了冰箱里。一個人在客廳里躊躇了好一陣,看到時間已經(jīng)非常晚了,自己也困得直打哈欠。最后實在沒法,找出一床新被子,硬著頭皮也回到了那張床上??桃飧貪裳绫3至艘粋€安全距離,躺下,睡覺。
第二天,醒來的溫喬覺得自己全身都十分舒暢。他向來淺眠,嚴重時一晚上能醒來好幾次。可這一回一覺醒來,他居然覺得自己渾身的筋骨都得到了充分的放松。就好像做了一晚上的按摩spa似的,舒服極了。
只不過后頸上的腫痛依然存在,雖然緩解多了,但仍舊仿佛在提醒著他昨晚發(fā)生過的每一個細節(jié)。
他看了眼床邊,空的,但是枕頭和床單的痕跡彰顯著柏澤宴存在過的痕跡。
柏澤宴似乎已經(jīng)離開了。
再一稍稍抬頭,瞄到床頭的東西,就頭疼地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他怎么又忘了?忘記讓柏澤宴把手表拿走了,那塊百達翡麗鉆石手表到現(xiàn)在還躺在他的床頭柜上。明明價值千萬,卻連個像樣的表托表盒都沒有。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