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澤宴頓了半晌,終是拿起襯衣開始穿起來。
穿褲子的時(shí)候,更是直接當(dāng)著溫喬的面解開了腰上的浴巾。
溫喬立即扭過頭,皺著眉頭就想走。
但他剛走了幾步,就又折回來。看了柏澤宴一眼后,頭又秒轉(zhuǎn)向別處:“等一下,你別頂著我的沐浴露的味道出去。”
萬一讓人誤會了就不好了。
“玄關(guān)衣架上的包里有一瓶香水。”溫喬的意思很明顯,“走前噴上?!?br>
柏澤宴抬眸看了溫喬一眼,低沉開口:“好?!?br>
溫喬回房間的床上,拉起被子在被窩里悶了一會兒。
柏澤宴走了嗎?應(yīng)該走了吧。
等等!
他猛然又從床上彈起來,他突然想到床頭柜上還有一塊腕表,于是立刻拉開被子拿過那只表,跳下床去找柏澤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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