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喬沒有會他,只是覺得爭辯得口干舌燥了,他轉(zhuǎn)身走到客廳的開放式廚房,從吧臺下面的儲物柜里拿出一只玻璃杯,打開高級熱水器的開關(guān),給自己接了杯溫水。
“我現(xiàn)在沒有家了,我沒有地方可去?!卑貪裳绺^來繼續(xù)解釋,漂亮又迷人的高挑男人既認真又迫切,還帶著幾分無措,饒是任何人見了這副模樣,都會心軟疼惜得緊。
“一得知消哥哥的消息我就立馬回國來找哥哥了,哥哥,其實這些年我從來都沒忘記過你,我只是想等你消氣了再出現(xiàn),這樣也許你能更容易接受我。”
“我是說正經(jīng)的,哥哥,我沒有在跟你開玩笑。”
溫喬喝了一口水,后腰抵在案臺上,端著水杯的手指了指柏澤宴:“我也是在跟你說正經(jīng)的,柏澤宴,你逃婚,你無家可歸,你就算暴斃街頭也跟我溫喬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你是什么人,你是什么性格?你不喜歡你的未婚妻,就算一萬個人按著你的頭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也逼不了你。”
“因為那婚,壓根你就不想結(jié)?!?br>
柏澤宴俊美的臉龐有一絲僵硬。
“所以,少在我面前裝可憐。以你的身價更不可能無家可歸,你接一部戲的片酬夠買全國多少套房子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你想要家?你想要一萬個家都易如反掌。這世上有的是omega想為你生孩子,現(xiàn)在出門喊一聲,光節(jié)目組里就有好幾個?!?br>
溫喬抬手示意了下門口:“需不需要我現(xiàn)在就幫你叫幾個?”
柏澤宴垂下眼簾,眉頭輕蹙,半晌,他抬起濕潤的,眼尾微微泛紅的清亮雙眸:“那個omega,就不能是哥哥嗎?”
哭,是柏澤宴的殺手锏。
決裂以前,溫喬只要一見到這人紅了眼,就差點能跪在地上掏心掏肺,任由對方踩頭頂上囂張擺布。是的,曾經(jīng)在愛情世界里的溫喬就是這么沒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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