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聲,柏澤宴的臉被打偏到一邊,溫喬手里的收納包也“啪嗒”一聲滾到了地上。
溫喬正是用收納包打的柏澤宴的臉,這的確比他赤手空拳地打要重得多。果不其然,柏澤宴的唇角不僅滲出了一抹血絲,右臉白皙的臉頰上也隱隱有了一道紅痕。
柏澤宴抬起右手,拇指捻了捻泛著血絲的唇角:“啊,又不小心惹哥哥生氣了。”
他舌尖頂了頂臉頰內(nèi)側(cè),目光就落到那滾落在地上的深紫色收納包,竟然還笑得出來:“什么東西啊,打我打得真疼。”
“那么哥哥消氣了嗎?沒消氣的話,我讓哥哥再打一次?”
說著,柏澤宴便彎腰去撿那個收納包。
溫喬忽然就覺得渾身的血流都沖向了頭頂,他幾乎是飛一般彈射出身,兩人便同時抓到了收納包的兩端。
“放手!”溫喬命令道。
柏澤宴挑眉:“哥哥真的很緊張這個東西?還總想往身后藏,以為我沒注意到么?”
“我說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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