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小齊只能頭伸出車窗,眼巴巴地看著柏澤宴越來越遠,而且驚奇地看到對方居然對著他們的車尾擺手揮別!
而在他看不到的角度,黑色的汽車沒入了夜色當中,柏澤宴那深邃漂亮的眸低里的笑意逐漸斂去。
車子里,正在開車的小齊還在為剛剛那激動人心的一幕雀躍不已:“喬哥,剛剛那個是柏澤宴對不對?天啊居然是柏澤宴,我居然這么近距離的見到了柏澤宴!”
“早知道剛剛應該拍個合影要個簽名來著!”
小齊太興奮,然而緊接著一個急剎車,他就差點把胃里沒消化的火鍋給吐出來。
“哥你……駕照是體育老師教的嗎?”
溫喬沒有回應,小齊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只見溫喬趴在方向盤上,雙目緊閉,臉頰似有不正常的潮紅。
車子被溫喬停在了路邊,小齊趕忙下了車,把人從駕駛席上架到了汽車后座上,他推著溫喬的肩膀焦急地喊:“哥,哥你怎么了哥,哥你沒事吧?”
溫喬緩緩睜開眼睛,搖了搖頭說:“沒事,我包里有隨身攜帶的抑制劑幫我噴一下。我在車里緩一會兒,如果十五分鐘不見好轉(zhuǎn),就帶我去東城醫(yī)學研究院找一個叫譚暮誠的人?!?br>
小齊手腳麻利地從溫喬包里掏出一瓶抑制劑,打開溫喬頸子上的黑色抑制項圈,在那處微微泛紅的萎縮腺體上噴了噴,清涼暢快的薄荷味道便在空氣里彌漫開來。
溫喬在小齊的幫助下趟在了座椅上,他眉頭緊皺,強迫自己忽略腺體的不適。
該死的柏澤宴,像條狗一樣,哪怕隔著抑制項圈,也能咬到他的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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