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duì)啊,媽,你是我們家最明事理的人了。”江近緣也幫腔,道:
“你和爸總說我比不上哥哥,是一坨狗屎,扶不上墻的爛泥,這我都認(rèn),我也從沒有反駁過。但是我也有最基本的道德底線,騙女孩子結(jié)婚要小孩這種事,我做不出來,你也別逼我,到時(shí)候真把我逼急了,我,我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的!”
江近緣做了一個(gè)把自己下面那玩意切了的姿勢(shì):
“你就當(dāng)江家在我這一代斷子絕孫,絕了后了!”
常扶嫻一噎:“你.........!”
她被花惜語(yǔ)和江近緣三言兩句懟的說不出話來,心里覺得他們講的有道理,但是異性戀傳宗接代這種觀念在她心里根深蒂固,根本不是一時(shí)半會(huì)兒能改過來的。
她尤其被江近緣胳膊肘往外拐,幫著花惜語(yǔ),和她站在對(duì)立面這件事而氣的說不出話,半晌腦子一熱,伸出一巴掌就在江近緣的臉頰上扇了一下:
“你再胡說八道!”
江近緣被這一巴掌扇的大腦嗡嗡作響,臉頰也火辣辣的疼。
下一秒,她就被常扶嫻拽著耳朵拉了過來,
“先和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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