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雨停止后,他去吃了飯,吃完飯又將車開去了洗車店。
他去的時候,應拭雪剛剛修完一輛車,正累的坐在門前的小椅子上,雙目無神,手套上還沾著黑色的機油。
為了方便干活,他只穿了單薄的工裝,褲子膝蓋處是鮮明的泥土灰塵,應該是他跪下來檢修車的時候留下的,脖子下方套著夏天的白短袖,在馬上要入冬的深秋,著實有些太冷了。
他見邊玉禎將車開進來,還未看清車牌號,就反射性地立刻站起來,小跑跑到了邊玉禎的身邊,張嘴就是習慣的問話:
“老,老板,洗......洗........”
他想問邊玉禎洗不洗車,但邊玉禎降下車窗的那一刻,就將他想說的話堵在了嗓子眼里,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邊玉禎自顧自熄火,打開車門,走了出來,看著手足無措的應拭雪,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洗?要我求你?”
他語氣不太好,還有些兇,惹得周圍的客人紛紛側(cè)目看他。
應拭雪不敢回話,胡亂點頭應了,然后說:
“您,您里面等一下,老板,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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