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時候又要用熏香把書包薰一遍,那虔誠的模樣,活像是在貢一個寶貝似的。
他這幅樣子引起了很多的注意。
一開始大家以為崔幃之對一個書包這么寶貝是來國子監(jiān)的路上腦子被車廂門擠了純傻逼,后來才慢慢發(fā)現(xiàn),崔幃之是在光明正大的純炫耀。
而值得他炫耀幾百遍的那個書包不是他娘親給他做的,而是喬云裳一針一線給他縫的,甚至還親自送到了他手上。
這就有點讓人忍不住多想了。
雖然并不是繡的荷包或者香囊、鞋子這種需要貼身佩戴帶有某種私定終身暗示的東西,而是送的書包,也可以算是同輩之間的惺惺相惜,但是一來崔幃之那個腦子很明顯對不上喬云裳那個才情和美貌俱全的雙兒的腦電波,不存在什么高山流水遇知音;二是就算是送書包,也不太可能一針一線地親自繡縫,這需要花很大的時間和精力,如果兩個人只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喬云裳根本不需要這么做。
崔幃之還沒意識到喜歡喬云裳的人有多么多,自顧自地抱著他的寶貝書包傻樂,直到有一天武學的老師出去練射箭,他便將包放在了一旁的樹枝上,直到他練完箭,滿頭大汗地回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書包被人剪壞了。
原本完整的書包便剪成了一片又一片,和枯枝一起凌亂地散落在地面上,頗有死不瞑目的意味。而原本書包上掛著的會隨著他走路的動作一蹦一蹦的小狗崽玩偶,也被人開膛破肚,里面雪白飽滿的棉花從剪刀口被人掏了出來,丟在地面上,狗崽的兩只耳朵都被人剪了,連用扣子縫上去的眼睛都被人揪掉一顆,看上去又可憐又狼狽。
崔幃之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血液都陡然變涼,像是傻了一樣,呆在原地。
另一邊的江錫安舉著水壺喝著水,一邊扯掉頭頂吸汗的黑色抹額,順手搭在肩膀上,拍了拍崔幃之的背,
“等會兒去哪里吃飯?”
“........”崔幃之沒有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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