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再往后,竊竊私語愈發(fā)低了下去,就算慕語衫武功再高,但離那些人幾丈遠,再怎么努力,也聽不見了。
他背著背簍,不動聲色地從藥堂出來,隨即又按照那些人話語里透露出的信息,去了城西皇城腳下,看那張貼的皇榜。
“胎像不穩(wěn)......保胎.......黃金千兩.....”
慕語衫看著皇榜上的幾個字,片刻后若有所思。
然而他并沒有立刻揭下皇榜,而是轉身離去。
他從僅有幾人知道的小路,一路輕功回到了黑霧崖底,回來的時候崔幃之并不在,他便轉身去了寒潭邊上。
寒潭邊終日寒冷,冷氣四溢,黑夜降臨則黑色大霧彌漫,那霧氣有毒,崔幃之掉下寒潭之后,費力爬到岸邊時便陷入了昏迷,臉上被崖邊樹枝、刺藤和尖石塊劃傷的數條傷口浸染了毒氣,才會潰爛,以至于形成經久不愈的疤痕,狀如惡鬼。
按道理他應該時最厭惡這寒潭才是,但他卻沒事老往寒潭邊跑,有時候練劍,有時就盯著水邊自己的臉發(fā)呆,一發(fā)呆就是好幾個時辰。
“喂,崔幃之,就知道你在這?!蹦秸Z衫一開始看見崔幃之來寒潭,還擔心他接受不了自己容貌盡毀的事實會跳水自盡,惴惴不安地叫住他后,問崔幃之是不是想不開,但崔幃之只一句話便讓他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生命誠可貴。”
崔幃之說:“所以我不會輕易尋死的........何況我的娘子還在等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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