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nèi)黑漆漆的,沒有點燭火,姜乞兒早就脫衣睡下了,還睡的很沉。
梁鳳卿喝酒喝的神志不清,踉蹌幾步走進去,借著桌子站穩(wěn),隨即抖著手腕,摸索著拿起茶壺,慢慢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全數(shù)飲下。
本想用涼茶解酒,可這茶里面不知道放了什么東西,涼鳳卿喝了一杯反而更加口干舌燥,疑惑間又飲了一杯。
這兩杯下去,讓本就喝酒燥熱的他像是被火點燃的柴火堆,一股熱意當(dāng)即往下\腹竄去。
他雙腿像是爛泥一樣,有些站不住,踉踉蹌蹌地往床邊走去,掀起了床幃,也沒看清床上還睡著一個人,直接脫掉鞋子,爬了上去。
姜乞兒本來睡的正沉,忽然間身上一沉,他在睡夢中掙扎著醒過來,打眼發(fā)現(xiàn)身上趴著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登時嚇的魂飛魄散。
他又不敢喊人,怕來人后撞見這個場面清白盡毀,只能壓住恐懼和害怕,使盡全身的力氣踹了一腳梁鳳卿,像是想要把他踹開。
梁鳳卿本來想睡覺,結(jié)果活生生被他這一腳踹醒了。
他喝了加了料的茶,本來火氣就大,被踹了一腳,當(dāng)即惱火,直起身捂住姜乞兒的唇,用喝了酒沙啞的聲音道:
“一個小倌妓子,還敢打恩客,你們?nèi)f花樓就是這樣待客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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