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被兜帽隱下一半,那張臉的主人蹲下身,腰上的玉佩長穗掃落在地,襯得他衣袖中悄然伸出的指尖愈發(fā)頎長秀白。
在昏倒的小侍身上摸索了片刻,那人終于從小侍的袖子里找出隨身攜帶的信封。
那人眉毛微挑,不知道想到什么,又看了那小侍一眼,隨即緩緩拆開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紙。
信紙素凈,筆墨字跡勾畫虬勁有力,鐵畫銀鉤,用落霜紙寫著簡單的一行字:
“喬氏嫡雙喬云裳品貌雙全,家世上乘,宜擢封為太子妃,望母后早做打算,助兒臣一臂之力。”
“.........”那人看著信紙上的字跡,突兀地冷笑了一聲,捏著信紙的力道逐步加大,連紙身都開始顫抖起來。
最后,那人似是用了極大的自制力,才將信紙重新塞回信封里。
但他偷窺完梁鳳卿的信后,并沒有將信紙塞回小侍的衣袖,而是將信紙交給了身邊的侍衛(wèi),隨即附耳過去說了些什么,那侍衛(wèi)登時會意,接過梁鳳卿的親筆,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那人又從袖子里掏出另一封信,同樣是用落霜紙制成的信紙,從外表和字跡上一模一樣,只不過里面的太子妃人選,已經(jīng)被他掉包,換了個人。
那人將假信塞進小侍的衣袖里,又拿出薄荷瓶,放在小侍的鼻梁下,等到小侍吸了吸鼻子,聞到味道即將清醒的時候,才悄然離開。
那小侍清醒之后,先是一愣,隨即立刻檢查了一番自己衣袖里的信紙還在不在,見信紙還在,才趕緊爬起來,牽著馬匹,一瘸一拐地朝皇宮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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