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夏吸了下鼻子,她十分清楚這些話改變不了童海川根深蒂固的價值觀。
也許是今晚的夜色太美好的,她有人接了,所以她想一股腦地把這些事情倒出來。
她吸了下發(fā)酸的鼻子,繼續(xù)說:“因為縣城那事,我有很長一段經(jīng)受校園霸凌,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我覺著自己特別臟,就像你們口中描繪的那樣?!?br>
她看向沉默的童海川,苦澀地輕笑下,“爸,為什么會有人不愛自己的女兒啊,血真的會在某一刻變成冰水嗎?”
童海川把手中的酒瓶子往地上一撂,看童夏的眼神冷淡,“我特別厭惡你媽身上那股子清高勁兒,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你和她很像?!?br>
所以他要冷眼看著她被硬生生地折斷翱翔天空的翅膀,要她忍氣吞聲,最好像寄生蟲一樣活著。
他在安錦那里丟失的尊嚴,要在和安錦相似的童夏身上加倍討回來。
童海川不知想到了什么,病態(tài)似的看著童夏,笑的不正常,“你現(xiàn)在榜上大款了,拉林意一把,她懷孕了?!?br>
童下覺著十分不可思議,這世上,真的有人不愛自己的孩子,卻拼盡全力的愛著別人的孩子。
童夏余光打量這周圍,內(nèi)心思索著如何從童海川身邊跑掉,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極其不正常。
童海川視線一直跟著童夏,十分警惕地觀察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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