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岑端起酒杯抿了口酒,他十分確定,如果自己和童夏無果,他想看童夏幸福。
陳政澤不知道嚴岑在顧慮糾結(jié)什么,但直覺告訴他,等幾分鐘再走。
幾分鐘后,嚴岑淡淡開口:“大概率是因為你?!?br>
陳政澤呼吸緩了幾分,看著嚴岑,一副洗耳恭聽的神態(tài)。
嚴岑眼皮動了下,陷入回憶,“我之前負責(zé)國外的業(yè)務(wù),三年前,準備回國發(fā)展,當時m國街頭暴亂,槍擊事件頻起,我回來那天,在街頭遇到一場暴動,兩方人帶的都有槍和手雷,街頭烏煙瘴氣的,街上的人以暴亂為中心,四處逃散,我也是,她從我面前沖出去,往暴亂那處跑,一個很干的女孩,個頭高挑,總歸讓人印象深刻。”
“我看見她,不管不顧地往挑事的那幫人中跑,奮力地追著一個背影,一個高個男生,她快要追上南男生時,有人朝那個男生開槍,她擋了上去,人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她追的那個男生始終沒回頭看她一眼,反倒是對面那群持槍者,看著倒在地上的童夏,興奮地說著一些爛詞,我借用了一些關(guān)系,把她帶走了,她養(yǎng)好傷,順利畢業(yè)后,就回國幫我搭建公司了?!?br>
陳政澤反復(fù)看過那段視頻,當然知道童夏追的那個男生的背影,他心里閃現(xiàn)出一個不敢置信的想法,平靜地問嚴岑:“他追的那人你認識嗎?”
“我不認識?!眹泪币姷亟o自己點了根煙,“但她從我面前經(jīng)過時,喊的名字是陳政澤?!?br>
陳政澤當即僵硬在原地。
嚴岑眸子像一床干涸,紅血絲是那上面的唯一點綴,如果不是遇到陳政澤,他都要忘了童夏那年不顧一切要保護的人的姓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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