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澈垂下眼,伸手夠了琉璃臺上的煙,連抽了兩根煙后,她沖童夏打個響指,拉回她的思緒,“趁你還清醒,給你領導發(fā)個消息,明天請?zhí)炷昙??!?br>
童夏說:“沒必要?!?br>
舒澈看著橫七豎八的空瓶子,問她:“你他媽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嗎?白酒都快喝了半斤了,快點,請?zhí)旒??!?br>
童夏照做,給嚴岑發(fā)了條請假信息。
舒澈把酒收起來,給童夏泡了杯蜂蜜水,又給她到了兩粒解酒藥,童夏乖乖地吃了藥,喝了蜂蜜水,她懶懶地靠在舒澈身上。
良久,舒澈問:“還喜歡陳政澤嗎?”
童夏吸了下鼻子,仰頭看舒澈,“舒澈,我現(xiàn)在沒醉,很清醒?!?br>
這么些年,舒澈沒給童夏聊過一次陳政澤,她怕這些陳年舊事給童夏添堵,她在國外怎么活下來的,在國內(nèi)工作怎么做上去的,她比誰都清楚,她想讓她過的好,所以對陳政澤她只字不提,但今天,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她就特別想提陳政澤,想弄清楚,童夏對他的感情還剩多少。
“我沒問你醉沒醉,我問你還喜不喜歡他?”
童夏垂下頭,手背抹了下眼角,“今天見到他的第一眼,我是開心的?!?br>
“那就是喜歡?”舒澈執(zhí)著地想把這個話題聊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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