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童夏在他心里盤踞的分量這么重、扎的根這么深。
而顏辭,和一群朋友起哄,喊著,笑著,最后躲到廁所里流淚。
大林領(lǐng)著新娘敬完長輩酒,和新娘在陳政澤這桌停留許久,這桌都是些同齡人,一些男生平日里和大林好的恨不得能穿一條褲子,一邊恭喜大林新婚快樂一邊灌他酒,新娘也不攔,因為大林喝的很高興。
陳政澤也喝了不少酒,都快頂?shù)缴ぷ友劾锪?,他想把自己灌醉,但今天賊他媽奇怪,怎么喝都喝不醉。
酒過三巡,大林說:“澤哥,今天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一天?!?br>
陳政澤嗤笑,“看出來了?!?br>
大林說:“哥幾個,我發(fā)自肺腑的講,結(jié)婚,一定要和自己最鐘意且唯一的那個結(jié),至于其他的,就去他媽的!”
精心策劃的燈光下,所有人都笑的明媚,年長的人看著他們這桌,眼神寵溺,同齡的人,被大林的這句’去他媽的‘燃起來。
只有陳政澤,笑容凝固在唇邊,垂眸怔在那里,任由情緒在他身體內(nèi)爆發(fā)。
他不動聲色地灌自己酒。
大家知道他酒量好,一開始看他那樣喝也沒當回事,最后他眼睛都喝紅了,大家察覺出他不對勁兒,開始勸他,但勸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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