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顏辭止住淚意,紅腫的眼,讓她看起來比剛剛有生氣,她說:“童夏,你真的和賀淮新一樣,我做什么都是徒勞。”
“抱歉,我剛剛情緒有點激動,我只是?!鳖佫o又哽咽起來,“太想找到賀淮新那個王八蛋,親口問一問我要怎么做,才能阻止他不顧一切的遠走高飛。”
顏辭長吐了一口子,“不過,我好像知道答案了,他會說,他不欠我的?!?br>
“夏夏,咖啡太苦了。”
顏辭又哭。
童夏鼻尖酸了又酸,曾經(jīng)有一段時間,她的狀態(tài)和現(xiàn)在的顏辭相似,每天被絕望包裹著,痛不欲生。
拉她一把的,是舒澈和嚴岑。
童夏起身,走過去,坐在顏辭旁邊,溫柔地安撫她,“給你換一杯全糖奶茶好不好?”
顏辭抱住童夏,小聲地抽泣著,聲音嗚嗚咽咽的,“夏夏,我好難過?!?br>
陳政澤來接的顏辭,到咖啡館時,倆姑娘臉色一個比一個沉重,顏辭眼睛腫著,童夏眼角泛紅,他心像是挨了一槍。
眼前兩位,是他最親的人了,不能有任何閃失,但殘酷的現(xiàn)實,又逼著他低頭,硬生生地看著顏辭一點一點地被絕望吞噬,童夏冰冷地據(jù)他于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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