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踩著高跟鞋,走出君季大門,暴露在七月的驕陽下,按理說,這樣的天氣,催的人步履匆忙,稍有不慎,就會被曬傷,可她不知為何,回頭看了眼君季酒店的logo,內(nèi)心某處暖了一點,可能因為這酒店是陳政澤,也可能因為剛剛和他爭辯時,體驗到了那種久違的感受——期待。
童夏嘆了口氣,聳聳肩,快步往前走,嚴岑的車就停在馬路旁,童夏走過去,敲了敲車門。
車窗降落,童夏神色如常,語氣恭敬:“嚴總,您自己開車來的?。俊?br>
嚴岑偏頭做了一個讓她上車的姿勢。
童夏不好自己坐在車內(nèi)享受,讓嚴岑一個總裁來開車,便多問了一嘴,“嚴總,要不我開車?”
嚴岑笑了笑,“我不敢?!?br>
認識嚴岑那會兒,她剛拿到駕照,他還只是資管的負責人,童夏第一次開車和他出去辦公,就磕了他新提的車,嚴岑當時那嚴肅又無奈的神情,童夏歷歷在目。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謝謝嚴總了?!?br>
她坐在副駕上。
嚴岑沒立即發(fā)動車子,把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了調(diào)后,拿手機回了幾條信息,邊問童夏今天的進展。
童夏匯報完下午現(xiàn)場踏勘的情況后,又提了一嘴資管和君季酒店合作的事,“君季目前只說我們的報價過于低,其他的沒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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