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政澤低頭快速地操作手機,“關(guān)機不一定是沒電,童夏夏,你工作涉及的應(yīng)酬多,這點常識都不懂嗎?”
童夏眨了眨眼,無聲罵了句狗男人,她哪是不懂,只是沒想到一向坦蕩的陳政澤,竟也用起了這些小伎倆。
思及此,童夏明白白天君季送的手提袋是無誤的。
童夏把扎在裙子里的襯衫扯出來,蓋住大腿根,蹲下,悶聲問陳政澤,“醫(yī)生怎么說?”
陳政澤按滅手機,看著面前小小的一團(tuán),心里某處忽地暖了一塊,“疹子在爆發(fā),要住院?!?br>
童夏眼底一點點暗下來,有些呆的盯著地面,“我不想住院?!?br>
那是這個世界上最絕望的地方。
媽媽和外婆從那離開的,陳政澤從上面墜落的。
陳政澤頭眩暈,酒精相對他的意志力占了上風(fēng),他坐下來,看著她問:“讓醫(yī)生來家里照顧你?”
童夏回神,猛然搖搖頭,“不用?!?br>
“什么不用,你看看你身上疹子爆發(fā)的速度,又想死?”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