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生孩子那日,她憑借母親本能就覺得孩子不對勁,但根本沒有任何證據(jù),而且小嬰兒還和國公爺長相神似,周圍人都在施壓,逼她認下這個孩子。
十年前,她還尚且年輕稚嫩,哥哥徐尚書也還沒如今的樹大根深,丈夫國公爺又疑似被皇帝忌憚打壓。
孤立無援。
身體里、手上,一顆‘子彈’都沒有了。
無法,她只能含淚接過那個細瘦的嬰兒,借口孩子與丈夫模樣相似,自我欺騙。
可,當時生產(chǎn)后,她親自盯著、還摸過抱過。
她的孩子哭聲嘹亮,小胳膊腿兒壯實得很,哪是這么瘦弱的模樣!!
“娘,我十分確認,她的臉就長那樣。孩兒曾仔細觀察過,沒有任何貼皮痕跡、變臉切口。我也曾看見過她沒有上妝的模樣,跟今天早晨沒有差別?!?br>
二公子武嘉斬釘截鐵的一句話,打破了徐二娘心里最后的僥幸。
放在腿上的手,漸漸握拳捏緊,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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