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東角屋,清晨刮的北風已經(jīng)停了,但天陰沉沉的,空氣也燥得慌,比前幾天冷得多,大抵是要下雪了。
金嬤嬤凍得渾身發(fā)抖,她沒想到今年冬天這么冷,心里已經(jīng)有點后悔昨夜一時高興,說了大話,要在今天這么冷的天兒里,趕老遠的路去城外的大廟。
但又舍不得即將到手的三兩銀子月錢。
終究不情不愿地扯過沈瑾臂彎里的竹籃子,瞪了沈瑾一眼,歪在椅子上,幾口就喝完了豆泡湯。
再隨便用袖子一抹嘴,嘟嘟囔囔地抱怨著起了身出門去找主子告假:
“哎喲,真難受啊,這起大早的,老婆子我可真受罪?!?br>
頂著外面的冷氣,金嬤嬤心里越發(fā)的不愿意,還沒走出東角屋的院門,就抱怨了好幾句。
“要不是為了三兩銀······,咳嗯,我是說,為了你。知道嗎,娘受這冷罪,都是為了你!”
金嬤嬤死鴨子嘴硬,明明惦記的是錢,還要扮好人,道德綁架似的打壓瑾姐兒。
“娘辛苦了,女兒知道的,娘路上慢些走。”
沈瑾笑了笑,沒把養(yǎng)母的抱怨當一回事。隨口敷衍了兩句回話,便施施然地站在院門口等著送她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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