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疼?”
聽見沈讓問他,冷蘭又開始裝可憐,“哪里都疼...”
沈讓一會按按這,一會按按那他都喊疼。
最后幽隱拿過他手中的金瘡藥抬手一揚,冷蘭整條魚尾都被均勻地撒上了藥粉。
沈讓朝他豎起拇指,撒的挺均勻,不去賣燒烤可惜了,這金瘡藥的顏色和孜然還挺像的。
此時看著自己的魚尾被藥粉撒的像烤魚的冷蘭有些不滿地掃了眼幽隱。
他就是羨慕他有這條魚尾才故意這樣。
沒辦法,我的魚尾就是漂亮,就是惹人喜歡。
“冷蘭,你晚上都泡水里嗎?”
沈讓好奇地湊近,他說今天他怎么游的這么快,原來是有尾巴。
“你用尾巴走路好走嗎?”
沈讓忍不住又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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