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的呼吸一瞬間變得急促起來,他的手撫摸過顧恩澤的脊背,啞著嗓子問:“我可以抱你么?”
“可以,”顧恩澤放松了身體,“想怎么抱都可以。”
顧恩澤的腳離開了地面,他躺在了杜康的臂彎里,依舊閉著眼,但手指卻把玩著杜康上衣的紐扣。
他想到很久很久以前,杜康還在讀大學(xué)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和誰學(xué)的,有一段時間很愛穿白色的襯衫。
那單薄的襯衫遮擋不住什么,但偏偏要把每一個紐扣都扣得極緊,顧恩澤有時候被勾起了興致,就會一把人將人抱進懷里,他初始還沒有那么放蕩,還是會將人抱到樓上的臥室里,再做不可言說的事。
但杜康越長越高,越來越沉,勾人的功力也越來越長進,顧恩澤也愈發(fā)不愛干抱人的“體力活”,于是戰(zhàn)場從臥室變成了樓下的客房,又從客房變成了樓下的沙發(fā),最急躁的一次,直接在上樓的樓梯上。
單薄的白襯衫被簡單粗暴地扯開,被扣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扣子亦脫離了面料掉落在瓷磚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杜康的手指抓著鋪在樓梯上的羊毛地毯,卻不太敢用力——上次他聽到了傭人的抱怨,這才知道這地毯很貴——有多貴,足夠他在邊緣星球工作上二十年。
顧恩澤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他偶爾會覺得杜康有些可憐,但很快這種憐憫心,就會被其他情緒所掩蓋。
——我救了他,我賜予了他一切,他愛我,而我也愛他。
他給予他的已經(jīng)足夠多了,剩下的,就該看他選擇過什么樣的生活了。
——杜康無疑是個聰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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