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來都不是我的籠中雀，”杜康的言語中甚至帶了絲絲無奈，“牽引著我的繩子在你的手中，你知道該如何掌控我、折磨我?！?br>
        “但你并不聽話，”顧恩澤懶洋洋地看著他，“你做了很多讓我很憤怒的事，偏偏打著‘為我好’的名義，我很感激你費(fèi)盡周折地救了我，但我也很憤怒，你隱瞞了我太多太多的事?！?br>
        杜康沉默了一會兒，問顧恩澤：“你還愛我么？”

        “愛，”顧恩澤停頓了一會兒，繼續(xù)說，“但不像從前那么愛了?！?br>
        或許在一些電影、電視劇和文學(xué)作品中，愛是會在一次又一次的磨難、誤解、傷害后得以“升華”，進(jìn)而變得更加深厚的。

        但對顧恩澤而言，愛是很珍貴的東西，這些磨難、誤解、傷害只會削弱它、消耗它，縱使在事后得知真相、縱使重歸于好，但依舊回不到什么都發(fā)生時(shí)的狀態(tài)了。

        杜康閉了閉眼，像是在按捺著心中難以言明的情緒，過了一會兒，他說：“沒關(guān)系，以后我們還會有很多時(shí)間?！?br>
        “不想坦白么？”

        “坦白什么？”

        “你隱瞞我的一切?！?br>
        “恐怕不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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