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很認同公私分明的念,并不太欣賞越界的行為?!?br>
“顧先生……”葉青陽只說了三個字,就抿直了唇線,并不想說出后半句話。
“我也厭惡,以朋友為名義的越界關心?!鳖櫠鳚纱蛄藗€哈欠,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話語可能會傷害到旁人,“每個人都是獨自的個體,有自己該走的道路,你說,對不對?”
“……”
葉青陽沉默了很久,就在顧恩澤產生了“或許他會忍不住說出什么”的念頭時,他卻開口說:“對?!?br>
一時之間,顧恩澤竟然有些懷疑,是不是他自己太過自戀,感知錯了葉青陽的情緒。
他收斂了臉上的懶散,坐直了身體,說:“我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信息么?”
“那需要一點時間,先生,”葉青陽站得筆挺,臉上帶著從容不迫的笑容,“但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盡力奉送到你的面前?!?br>
——這真是一句曖昧不清的話語,像是在訴說忠誠,又像是在訴說愛意。
如果顧恩澤沒有遇見杜康,如果顧恩澤還是那種游戲人間的狀態(tài),他并不介意和葉青陽發(fā)生一些越界的行為。
然而,那些都是“如果”、都是“假設”,現實是,顧恩澤想要的只有杜康一個人,并不屑于去玩什么其他的曖昧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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