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加班費不用的。”助硬著頭皮答應(yīng)了,兩個成年男人做事也麻利,很快將人抬進了浴室,又找了深色的浴袍換上,期間杜康清醒了一會兒,問了句:“顧恩澤呢?”
助沒說話,杜康也懂了,疲憊地闔了闔眼,說:“你去叫他早些睡,一會兒把我放在一樓的客房就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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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走出浴室的時候,顧恩澤早就不在樓下了,他回了自己的房間,吃了兩片保健藥片,重新躺進了被子里,準備睡覺了。
縱使他們最情真意切的時候,顧恩澤也沒干過照顧人的活,家里大把的工人在呢,眼下這種情景,指望顧恩澤,更不可能。
他很快陷入了睡夢之中,再醒來的時候,身邊卻多了一個人——杜康的雙手纏繞著他的腰,箍得緊緊的,身上還殘留著些許酒氣。
顧恩澤試圖掙脫,未果,又上手掐杜康的手臂,掐出了紅印,那人還是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
他蜷了蜷腳趾,有心將床上這人踹到床下,但又想著現(xiàn)在人在屋檐下,還要靠杜康“養(yǎng)著”,也就沒動腳,摸到老式手機模樣的光腦,有一搭沒一搭地刷新聞。
又過了半個小時,杜康終于醒來了,說的第一句話是:“抱歉,昨晚喝醉了?!?br>
顧恩澤沒說話,他在等下一句。
果然,杜康接了下一句:“原本想在酒店里睡一晚,周杉安排了人,我不想碰,只能回來了?!?br>
這話聽起來真是情深義重,可惜顧恩澤不怎么領(lǐng)情,他回了句:“把人轟走就是,周杉也不能逼你們硬上個床,何必惺惺作態(tài)?!?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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