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恩澤慢吞吞地喝著加了雪碧的紅酒,杜康情緒的波動泄露出來一點,很快又消失殆盡。等到酒足飯飽,杜康很有禮貌地問:“明天需要早起么?”
“十點鐘要到片場,”顧恩澤很清楚杜康為什么問這個問題,但他也懶得撒謊,“你明天派個司機給我,我可以晚一點起床?!?br>
“好,我叫老張送你。”杜康用濕潤的毛巾擦拭了一下嘴角,一副斯文有禮的模樣,“可以占用你一個小時的時間么,顧先生?”
顧恩澤身體后仰,輕笑出聲,他說:“一個小時恐怕不夠,現在是九點,最晚十二點,我是要睡覺的?!?br>
他們折騰到了十一點五十七分,顧恩澤躺進了柔軟的被子里,合攏雙眼說了句:“晚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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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白天的運動量太大,顧恩澤這一晚的睡眠質量極高,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大腦呈現出一種“空”的狀態(tài),耳聰目明,身體卻軟綿綿的,像一團巨大的棉花。
顧恩澤放空思緒了一會兒,摸到了自己的光腦,早上八點半,無論如何也要起床了。
他快速地起床洗漱,在餐廳看到了杜康留下的早餐——擺盤十分精致,一看就是外賣的手筆。
顧恩澤慢吞吞地吃了早飯,隨手拿了把長柄的遮陽傘,出了家門——老張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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