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在原則身上不到五分鐘的短袖就這么被人輕易扒下來,屋里空調(diào)調(diào)得不低,就算光著身子也不會著涼。
不過顧別拉高被子蓋住兩人糾纏的身體。
親吻固然激烈,接下來某人動作溫柔得讓人沒喝酒好像醉了。
原則難耐地抓著床單,下一秒,雙手被人抓住,十指緊握。
沉重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噴在脖子上,耳邊是一聲又一聲的低喘。
屋里的燈在他們雙雙倒在床上時便關(guān)掉了,只有從窗外零零散散灑進(jìn)來的月光。
一個小時后。
屋里逐漸靜下來。
原則抬起酸軟的手推了推顧別,“去洗澡嗎?”
不是潔癖,只是顧別身上酒味太重,他聞著不習(xí)慣。
顧別卻沒動,人雖然壓在原則身上,但他有控制重力,倒沒有真的壓著身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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