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鷺眼眶微紅,說:“像,但這筆法好像不是一家?!?br>
“哎喲,不錯,這是我和你五叔一起畫的?!迸嵯ふf,“本來想過年再給你,但你既然來討紅包,我又成了窮光蛋,就先給你吧?!?br>
宗鷺小心翼翼地卷上畫,說:“謝謝裴文書。”
裴溪亭摸了把宗鷺的腦袋,“不必謝?!?br>
此時,明正堂,眾臣先后出去,只留下各部長官在堂上議事。
裴彥心不在焉地往外走,路上碰見好幾位大人,都是來恭喜“令郎得了好差,前途無量”的,他哪里好意思說裴溪亭都懶得搭他,更莫說是帶著裴家享福了,只得捧著笑容道謝,生怕別人看出來什么。
“裴大人?!鄙瞎勹钭叩脚釓┥砬?,微微一笑,“溪亭今日生辰,怎么裴家沒有設(shè)宴?”
裴彥聽上官桀叫裴溪亭的名,又想起先前裴溪亭成功勸說上官桀饒汪其一雙胳膊的事情,以為兩人關(guān)系不錯,小侯爺這是來替裴溪亭問罪的了,立刻澄清說:“溪亭自個兒在外面設(shè)宴,就請了一些朋友,我們做長輩的,也不好摻和?!?br>
上官桀原本以為是裴家沒打算替裴溪亭設(shè)宴,敢情是裴溪亭自己做主宴請朋友,顯然,他沒有被邀請。
雖然是情之中、意料之中的事,但上官桀的臉色還是克制不住的變了,變得難看至極。
裴彥見狀心里一跳,以為自己說錯了話,正想賠罪,上官桀已經(jīng)陰沉著臉,轉(zhuǎn)身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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