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隨泱頓了頓,說:“日后——”
“啵!”裴溪亭二度打斷。
宗隨泱微微挑眉,伸手握住裴溪亭的下巴,輕笑了一聲,說:“這么怕我打你板子?”
“我知道你肯定不會真的把我壓在凳子上,拿人那么長一條的板子把我打得皮開肉綻、半身不遂,但是吧,”裴溪亭頓了頓,又是一口重重地親在宗隨泱嘴上,親得比前兩次還重,分開時發(fā)出了拔火罐的同款動靜。他舔了舔嘴唇,“那畢竟是我沒經(jīng)過你的同意嘛,你要是真的不喜歡,我就不繼續(xù)畫了?!?br>
宗隨泱垂眸看著那雙不斷開合的嘴唇,喉結(jié)滾動,抬起裴溪亭的下巴,與他深深地吻了一記,才睜眼看著他,說:“你不畫,我看什么?”
“你不介意就好……等會兒?!迸嵯け挥H得腦子發(fā)懵,過了一瞬才反應(yīng)過來,“你早就知道了,故意詐我是不是?”
宗隨泱笑了笑。
裴溪亭一瞪眼,猛地松開宗隨泱的小腿,不輕不重地推了一把。
躺椅前后晃了晃,宗隨泱懶懶地靠在椅背上,說:“陸茫是籠鶴司的主簿,他的字,我看了好些年,哪怕他故意修飾,我也能認(rèn)出來。你的畫更是,無需仔細(xì)分辨,我一眼就能瞧出?!?br>
裴溪亭說:“哎喲喲,你好了不起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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