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裴溪亭在里頭抓耳撓腮,進(jìn)退不易,耗子便在外頭抓耳撓腮,敢怒不敢言,只能以目光央求。
宗隨泱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身便走了。
耗子:“……”
出門走了幾步,宗隨泱步伐未停,說:“把鋪?zhàn)邮睾昧耍淖映鲩T買藥、買飯時不必驚動?!?br>
近衛(wèi)應(yīng)聲,沒敢問殿下既然已經(jīng)確信裴文書就藏在鋪?zhàn)永镱^,怎么不抓,不是著急見到人嗎?
宗隨泱的確著急,但也明白自己此刻情緒波動,并不平靜,若是立刻見到裴溪亭,那壞東西最喜歡激人,他萬一一時不慎中招、沒控制住,將人傷著了,如何了得?
總歸不過一夜的時間,先冷靜下來,明日再去抓人。
宗隨泱做好打算,不料當(dāng)晚就收到盯梢的消息,說那耗子急急忙忙去藥鋪買了退熱的藥,還是一劑重藥,不知該吃藥的人燒成什么樣子了?
“殿下昨夜無法自控,必定是傷著裴文書了,再加上……”房中之事到底隱秘,蘇重?zé)煵缓卯?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太多,只含糊說,“還是早些將人帶回來,讓我瞧瞧,仔細(xì)清洗上藥才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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