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怎會?我光棍一條,店鋪里沒有女眷,哪有什么不方便的?不過是看爺身份尊貴,怕小店的破木頭椅子臟了爺?shù)呐圩恿T了?!焙淖右贿呎f一邊請“客人”們?nèi)雰?nèi),笑容殷勤。
一個近衛(wèi)隨著宗隨泱入內(nèi),另一個仍然站在店門口,右手握著刀柄,雖然看不出絲毫惡意,但也實在擠不出半分善意。耗子收回目光,轉(zhuǎn)身提起茶壺給宗隨泱倒了杯茶,這位爺不會碰,他也不在意,只當是招待禮數(shù)。
耗子放下茶壺,說:“不知爺要與我談什么生意?”
“我府中有人走失,正在恩州境內(nèi),麻煩老板幫我找到他?!弊陔S泱說。
密室并不徹底隔音,元方耳朵靈,一聽到宗隨泱的聲音,立刻轉(zhuǎn)身和裴溪亭做了個拳頭的手勢。
裴溪亭生無可戀地倒在床上,這才半日,姓宗的就摸到這地方來了?
俞梢云已經(jīng)來過了,他不覺得宗隨泱此時再來真是為了談生意,多半是盯上了耗子,要親自來探探。
耗子再狡猾,哪里逃得過虎口龍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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