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衛(wèi)跟了一路,見耗子鬼鬼祟祟地行至黑市,心中愈發(fā)奇怪,大白天的,何必如此?再繼續(xù)跟到藥鋪,心中更是一跳,心說莫不是猜著了,這人是來幫裴文書買藥的!
“可您猜他買的是什么藥?”近衛(wèi)一拍手,“壯/陽藥!他買了,自己在藥鋪里和水吞了!難怪一路上都鬼鬼祟祟,這事兒確實不好見人?!?br>
俞梢云聞言失望地嘆了口氣,抱臂說:“可我總覺得他不對勁,他若是沒鬼,看著我那么緊張做什么?”
“耗子干的是買賣消息的活計,最是靈活,你跟他一路,難說他有所察覺,故意遮掩,好讓你們打消懷疑。”游蹤從門后出來,看了一眼近衛(wèi),而后又說,“既然懷疑,再查再探就是了?!?br>
“還是游大人周全。耗子在那黑市熟門熟路,和藥鋪老板也是老相識,萬一打了什么眼神暗號,咱們一時也察覺不到?!苯l(wèi)當即說,“屬下立刻去向藥鋪老板打探!”
俞梢云點頭,等近衛(wèi)走了,方才看向游蹤,躊躇道:“殿下可休息了?”
“哪里睡得著?”游蹤說,“殿下親自出門找人了,現(xiàn)下還未歸?!?br>
他看著俞梢云,說:“你在躊躇什么?殿下既然處置了你,你奉命就是了,難不成非要殿下按規(guī)矩將你廢掉半條命,你才安心?”
“我陽奉陰違,殿下要殺我,我都不說半個字?!庇嵘以茋@氣,“如此輕拿輕放,我心里越不踏實?!?br>
“你的難處,殿下哪里不能體諒?可他不得不說,否則愈發(fā)沒了規(guī)矩。”游蹤頓了頓,又說,“說殿下惱你自作主張,不如說是在惱自己,他是多克制的人,昨夜失了智,成了發(fā)瘋的獸,偏偏承受的還是溪亭,偏偏一覺醒來人還沒了影,如今不知窩在哪里受罪?!?br>
他嘆了口氣,說:“溪亭是個膽大包天的,心眼多,一顆牛心,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他們倆自己糾纏自己的,我們外人管不著,但殿下現(xiàn)在心緒煩悶,你有心思不踏實,還不如盡快將人找到,那才是殿下的良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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