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俞梢云盡職盡責(zé),宗隨泱清楚明白,若是真按照主子受傷、下屬便是護(hù)主不力的規(guī)矩來辦事,以他受傷的次數(shù),俞梢云早就被打死了。這次霍月的事情,他們都防不勝防,宗隨泱沒想著怪罪誰保護(hù)不力,但屬下違抗上命、陽奉陰違,這是大忌。
若是平常,宗隨泱必定重罰,偏偏這次情況特殊,他看著俞梢云,猶豫該如何處置。
“殿下?!庇污櫯跏郑f,“在俞統(tǒng)領(lǐng)心中,無論如何,殿下的安危和身子都是最要緊的。當(dāng)時情況緊急,除此以外也是真的沒有別的法子了,畢竟若是找人來伺候,先不說是否有礙于殿下的安危,溪亭也是萬萬不肯答應(yīng)的?!?br>
宗隨泱聽到裴溪亭的名字,目光微晃。
游蹤見狀又說:“溪亭當(dāng)時說了一句話。”
“什么話?”宗隨泱問。
“他說,您是他的?!庇污櫿f。
宗隨泱指尖蜷縮,沒有說話。
“殿下與溪亭兩情相悅,若是因?yàn)榇跞嗽幱嫸鱿酉叮M非不美?何況殿下本就不喜外人近身。俞統(tǒng)領(lǐng)違抗命令,的確該罰,但事出有因,又偏偏是左右都選不得的路,他也是沒法子,此中為難之處,殿下心如明鏡,自然能體諒?!庇污櫳灶D,隨即又說,“好在溪亭是個實(shí)心眼的明眼人,必定知道俞統(tǒng)領(lǐng)此舉非是存心折辱他,殿下更沒有這個意思,不會誤會了去?!?br>
游蹤搭一張?zhí)葑?,俞梢云再磕頭認(rèn)錯,殿下也就順成章地下來了。
“你親自去找,三日為期,否則并罰。”宗隨泱看了眼俞梢云,“起來,出去?!?br>
俞梢云磕頭謝恩,起身行禮后快步出去找人了。
游蹤走到床前,說:“溪亭此次的確胡鬧了些,身上有傷就亂跑,這不是折騰自個兒嗎?只是不知他為何要如此,若是有什么誤會,把人找回來,好好說清楚才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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