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隨泱蹙眉,猛地伸手抄起裴溪亭的腰,將他扭過來壓在桌上。托盤摔落在地,他趁機俯身靠近裴溪亭的耳朵,輕聲說:“摔疼了?”
裴溪亭作勢掙扎,被宗隨泱反剪住雙手,攏住了喉嚨。他順勢仰起頭,輕聲說:“做戲要真實嘛。”
這便是摔疼了的意思,宗隨泱聞言伸手,從裴溪亭的袍子右側開叉摸了進去,順著大腿摸到屁/股,輕輕地揉了一下,試探著位置,“是這兒?”
大手觸摸上來的時候,裴溪亭下意識地往上一彈,被宗隨泱輕易地壓制了回去。他耳朵發(fā)燙,沒想到太子殿下如此敬業(yè),咬著牙小聲說:“你別趁機猥/褻我。”
“我以為你來的時候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弊陔S泱替裴溪亭揉著摔疼的地方,眼波微動,偏頭蹭著裴溪亭的耳朵,“你的觀眾已經(jīng)入場了,溪亭,好好發(fā)揮。”
裴溪亭突然想起昨晚上姓宗的那記危險又漂亮的笑容,懷疑這人就是想公報私仇,為那一聲“爹”討要價錢。聞言,他心中一凜,只是還沒來得及說出臺詞,屁/股就挨了一巴掌。
肉打肉的悶聲傳出窗縫,霍仙使屏氣凝神站在后窗外,目光穿過窗縫、屏風側,落在那張圓桌上。從這個視角,他只看得見宗隨泱和裴溪亭的側面,兩人下/身貼在一起,如此親密。
“我沒想到,你竟然敢擅自離開鄴京,還是與野漢子私奔。”宗隨泱語氣如常,不疾不徐地說著臺詞,手卻粗/暴地揉著手掌下的肉,“溪亭,你真讓我驚喜?!?br>
裴溪亭被弄得渾身都燥起來了,還得演戲,搖著頭辯解道:“我沒有,我沒有,殿下一定是誤會了!”
“誤會?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不認,看來是我平日里待你太縱容了,許了你天大的膽子?!弊陔S泱怕裴溪亭這樣久了不舒服,用力將他轉了過來,轉念一想,這桌子硬,翻來翻去的必定不會太舒適。他索性將裴溪亭拉了起來,三兩步推到床上。
裴溪亭栽進褥子里,掙扎著跪起來,還沒來得及翻身就被扯掉了腰帶,純白中衣露了出來,在他的掙扎中散開,露出白皙勁瘦的后背和腰。
他叫了一聲,被壓住后肩摁了下去,額頭埋入被褥里。巴掌落在后腰,裴溪亭揪著被褥的手一緊,凄凄求饒,但那只手沒有憐惜,接下來的每一下都結結實實地落在他的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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