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亭很快收拾好了,走出去時,宗隨泱又變成了那張平平無奇的假臉。
宗隨泱放下茶杯,起身走了出去,裴溪亭邁步跟上,出門后就將帷帽戴上了,畢竟他現(xiàn)在還有一層和元芳綁定的假身份呢。
出去后,裴溪亭環(huán)顧四周,說:“元芳呢?”
“去李府看梅繡了,怎么,”宗隨泱偏頭看向裴溪亭,“想他了?”
瞧瞧這酸溜溜的話中余味,裴溪亭眉梢微挑,說:“不可以嗎?”
客觀來說,的確沒什么不可以,裴溪亭想誰都是他的自由,但宗隨泱殿下的心情已經(jīng)不夠客觀,聞言面無表情地撇開眼,說:“隨便?!?br>
“那殿下問什么呢?”裴溪亭無辜地眨了眨眼,“沒話找話嗎?”
宗隨泱不想搭裴溪亭了,又覺得這樣閉嘴是服輸,說:“我想說話就說話,還要你首肯嗎?”
“我沒這么說啊,殿下確實想說就說,從早說到晚都沒問題,但你方才那句話是問我,不是嗎?”裴溪亭輕笑,“那想來是我不夠了解殿下,沒看出來殿下是那種完全不感興趣、不想知道答案卻還要問人家一嘴的性格呢?!?br>
裴溪亭每次在話尾加個“呢”的時候都分外矛盾,如何勾人就如何惱人,如何惱人就如何勾人。
宗隨泱偏頭看向裴溪亭,四目相對,裴溪亭無辜地眨了下眼,笑起來時眼尾上挑,一股子勾人心腸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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