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裴溪亭狗改不了吃屎,舊禍重犯,矜持地說:“那你叫我一聲爹吧?!?br>
宗隨泱笑了笑,說:“你確定?”
這笑著實漂亮,著實危險,偏偏裴溪亭就是個皮猴子,哪怕心中怯了,慌了,好容易逮著個占便宜的機會,就是死了也要先享受一回。
“沒錯,”裴溪亭頷首,“我確定?!?br>
他做出一副靜待的表情,宗隨泱俯下身來時,他還挑了下眉。宗隨泱貼近,鼻尖相距毫厘,裴溪亭心跳加快,紅潤的唇瓣不自禁地抿了抿,往上親上去,卻被宗隨泱伸出手指抵住了。
裴溪亭回過神來,略有不滿,用唇瓣蹭著那手指,呵著氣。宗隨泱叫他蹭得癢了,微微躲了躲,卻沒有拿開,而是捏住了他的下巴,鼻尖若有若無地蹭著柔軟的臉頰滑下去,在他耳邊叫了一聲。
裴溪亭耳朵燒了火,整個人都抖了抖,旋即笑著說:“好聽,你這么叫了我,以后我一定好好疼你?!?br>
“哦?”宗隨泱語氣和氣,“你打算如何疼我?”
裴溪亭煞有介事地說:“全天下的好父親如何疼自己的孩子,我便有樣學樣,做得更好。”
“光說不做是假把式,”宗隨泱捏著裴溪亭的下巴,語氣很輕,“你得先做出什么來證明才行?!?br>
“我倒是想疼你,偏你讓我不安。”裴溪亭抬了抬下巴,示意那只手,“畢竟誰家兒子敢這樣對待自己的爹?。俊?br>
“凡事你沒見過,未必沒有?!弊陔S泱的手指蹭著那柔軟的下巴肉往下滑去,按了按裴溪亭滾動的喉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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