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孫防著常來侍,卻不防著你,”俞梢云輕笑,“看來青郊當真是小皇孫的人了。”
青郊臉色一白,“我……”
“讓他先回去,”太子披著外袍從屏風(fēng)后出來,淡淡地看了青郊一眼,“宗鷺若出了事,你提頭來見。今日之事,等回了鄴京,我再同你們算?!?br>
青郊重重地磕了個頭,起身走了。
“這不胡鬧嗎?”俞梢云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問太子,“殿下,要不要將小皇孫接過來?這天氣冷,他窩在馬車里,萬一生病就不好了?!?br>
“你小看他了,他如此有主意,衣食住行還安排不了嗎?”太子不欲多說,“裴溪亭那里如何?”
這便是要小皇孫自己受著的意思,俞梢云沒敢再說什么。
“他忙得很,對土匪百媚坊李府都上心了?!庇污櫿f,“臣把錢莊的玉牌交給他了,他有主意。那個李府的方姨娘是條線索,臣會著人探查,殿下不必掛心。”
“有你在,你家殿下還掛心什么呢?!备滴拈T外進來,施施然地落了座,“他分明是散心沒散出個名堂,越散越煩了……梢云,給我倒杯茶?!?br>
“好嘞?!庇嵘以粕锨八藕蚋道戎?,笑著說,“那您給咱們殿下想個主意啊?!?br>
“這還不簡單?”傅危抿了口茶,溫文爾雅地說,“尋個花前月下的好機會,喝一杯,把人往懷里一抱,袒露心扉,最后再火熱一吻,不就成了?”
游蹤覺得傅危不靠譜,沒有參與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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