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文筆匠文身師會不愛這樣的畫皮,太子不是,卻不置可否。他用指腹按住顫栗的肌膚,輕輕一停,說:“這里是蛇頭嗎?”
裴溪亭反唇相譏:“殿下只見過一次,卻記得這么清楚呢。”
“因?yàn)樗淘谀闵砩虾芷?,我印象深刻……嗯?”太子下滑的指腹一頓,“傷疤,應(yīng)該是匕首或小刀留下的,誰傷的你?”
為了“研究”出答案,他一直在剮蹭,裴溪亭的腰本就敏/感,哪里受得了,眼睛都濕了,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別抖?!碧虞p聲命令,“我并沒有做什么?!?br>
裴溪亭年輕沖動,無法隱藏,他在太子似笑非笑的目光中覺得狼狽,惱恨極了,委屈極了,一時口不擇言,說:“放開我,我不喜歡——”
太子沒說話,驟然掐住他的臉吻了下去,裴溪亭瞳孔一震,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撬開牙/關(guān),長驅(qū)直入。
太子殿下一定是初吻,如此莽撞蠻橫,沒有章法,任憑欲/望驅(qū)使,勾纏著柔軟的舌放肆攪弄。裴溪亭感覺自己要被咬碎了,太子兇惡至極,想要把他吞食下肚。
“放開……”
裴溪亭蹬腿兒,卻被握緊下頜,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只剩下虛弱的喘。
水聲在夜晚的空曠之地分外清楚,曖/昧難言,裴溪亭的指尖都蜷縮起來,他頭昏腦脹,茫然失措跟不上趟,稀里糊涂地被親掉了半條命。
分開的時候,裴溪亭睫毛濕潤,臉頰緋紅,太子抵著他的鼻尖,抬手擦掉自己唇角的銀絲。
這個動作讓裴溪亭腦中“轟”了一聲,呆呆地看著他。他反倒笑了笑,用指腹合上裴溪亭的唇,狎/昵地揉了揉,眼底卻毫無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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