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干壞事,裴溪亭不心虛,朝太子笑了笑,明眸皓齒,一笑百媚。
“……”太子收回目光,抿了口酒。
太子身旁的宗鷺將兩人的目光對視納入眼底,心中又琢磨起來,面前的小碟卻突然多出一塊蟹肉。
他偏頭一看,太子目光平淡,說:“好好用膳。”
“是,五叔?!弊邡樞奶摰仄^頭,隨即又反應過來,他為何要心虛?
他為何覺得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看看五叔與裴文書二人對視就該心虛?
大庭廣眾之下,五叔不過是與裴文書對視了一眼,為何就不許他再看?
宗鷺覺得自己的“琢磨”又近了一大步,還差一點,他就可以想明白為何五叔與裴文書之間的氣氛如此奇怪。
瞿皇后命人斟酒,說:“那咱們喝一杯?”
裴溪亭聞言頷首,待內侍端著托盤走到身邊,捧起酒盞就要飲下,抬眼卻對上太子漆黑如深潭的眼。他手腕一頓,反應過來,沒敢再喝。
“怎么了?”瞿皇后疑惑地看著他。
裴溪亭正要開口,太子便說:“給他換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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