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蓁聞言愣住了,停下了腳步,太子人高腿長,很快就出了游廊。
瞿棹把人送上馬車,回去后見瞿蓁掉在后邊若有所思,不禁嘆了口氣,說:“蓁——”
“太子殿下教裴溪亭琴?!宾妮杼ь^,認真地看著他,“哥哥,你不覺得這是一件很詭異的事情嗎?太子殿下怎么會教人學琴呢,就連小皇孫的琴都是宮中的古琴博士教的?!?br>
可不是么,瞿棹說:“殿下愛重裴文書嘛?!?br>
“那多多栽培他就好了,為何要教琴呢?”瞿蓁說,“這是私下的事情,學琴的時候他們不是君臣,是師生?!?br>
瞿棹盯著認真分析的妹妹,說:“所以呢,你有何高見?”
“而且你不覺得殿下提起裴溪亭時,語氣很隨意很熟稔嗎?”瞿蓁摩挲著下巴,彎眉一擰,若有所思,“我總覺得有什么想法就要破土而出,可是就是想不出來?!?br>
瞿棹走到她面前,伸手握住她的肩頭,說:“這和你無關,蓁蓁,不論殿下和裴文書是何關系,裴文書和你都——”
“關系?”瞿蓁打斷瞿棹,杏眼微睜,“關系,關系……”
她重復著這兩個字,瞿棹擔心地說:“你傻了?”
瞿蓁沒有傻,她只覺得醍醐灌頂,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這個猜測看似不可思議,實則又在情之中,總之是有那么一些可能性的。
瞿蓁轉身走了,步伐散漫,儼然已經(jīng)神魂出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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