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亭飛不動,回去后就往床上一趴,蔫蔫兒地閉上了眼睛。
元方聞到藥味,從中分辨出治外傷的藥材,蹙眉說:“去哪兒了?”
裴溪亭不答反問:“見到了鈴鈴了?”
“我把耳墜給他了,他喜歡得不得了,聽說是你自己制作的樣式,還讓我轉(zhuǎn)告你:‘這兩對給了我,就不許打同樣的給別人了’?!痹秸f。
裴溪亭輕聲笑了一下,說:“知道了,他看起來如何?”
元方猶豫了一瞬,裴溪亭便察覺了,敏銳地偏頭看過來,直勾勾地盯著他。
裴溪亭給自己折騰成這樣,元方本來想隱瞞,見狀只得說了,“我去的時候,他在發(fā)熱,臉燒得通紅,嘴唇有血痕,脖子不知被什么蟲子咬了,有好幾處瘀血。他說自己養(yǎng)兩日就好了,讓我不要告訴你?!?br>
“……”裴溪亭嘆了口氣,“真讓我猜著了。”
元方說:“啥意思?”
“和梅繡打賭那會兒,鈴鈴和我太親近,宗世子略有不滿,但鈴鈴沒看出來,所以我當時離開的時候都沒怎么和他告別。當然,也許還有別的緣故?!迸嵯ふf。
元方說:“所以宗世子打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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