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頃,那門開了,后來進去的男人現(xiàn)了身,裴溪亭喚了鶯自語過來,鶯自語只看了一眼就縮到了一側(cè),咬著齒尖小聲說:“是白三爺。”
裴溪亭眉梢微挑。
看來白家的確有內(nèi)奸,不是下人,而是白三爺。
尚西風跟著白三爺走了,裴溪亭繼續(xù)盯著那房間,說:“白三爺和大房關系如何?”
“白三爺不沉穩(wěn),在家中沒有兄長們受重用,但他也不在意正事,整日尋花問柳,很是快活,雖說與兄弟們沒有不和的傳聞,但傳聞真不真,外頭的人哪能確定?”鶯自語說。
房門突然被敲響,鶯自語看了眼裴溪亭,走到門前問:“哪位?”
房門被輕輕推開,鶯自語對上一張十分俊氣的臉。他下意識地握住門側(cè),說:“這位爺,奴屋中有客了。”
“嗯,我找你的客?!庇嵘以七~步進入門檻,高大的身形罩住鶯自語,迫使后者下意識地倒退了兩步,撞上元方。
“無妨?!痹绞疽恸L自語不必擔心,站到一邊去,抬眼看了俞梢云一眼,沒說話。
果然,下一瞬太子進了屋子,帷帽遮掩了他的面容。旋即,俞梢云退出去,關了門。
裴溪亭關注著那間屋子,感覺身后有人靠近,只當是俞梢云,“俞護衛(wèi)不貼身保護公子,跑到這里來……”
清淡的冷竹香傳入鼻尖,他頓了頓,偏頭時鼻尖差點蹭過白紗,隔著這張白紗,與太子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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