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下已經(jīng)有動作了,”游蹤說,“今夜有人偷摸進(jìn)入白家,西風(fēng)沒有傳信號,人應(yīng)該還未出來?!?br>
“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迸嵯ふf著說著就在榻邊坐下了,頓時太子和游蹤都看向他。
裴溪亭:“……”
裴溪亭屁股著了火似的,從太子身旁站了起來,又重新?lián)Q了個板凳坐下,說:“眾所周知山河卷在宮里,繪制山河卷的人也早死了,歹徒現(xiàn)在巴著白家有什么用?”
游蹤說:“白家還有人知道山河卷的內(nèi)容?”
裴溪亭說:“按照時間來算,白家老太爺和兒子輩可能知道,但他們又不是繪制山河卷的人,就算記得,應(yīng)該也詳盡不到可以重新繪出山河卷的地步。所以,有沒有可能是粉本?”
游蹤頷首,“是有可能?!?br>
“山河卷那么重要的長卷,布料絲線各色碎粉等一應(yīng)用料都是白家的極品,繪染繡并行,一點(diǎn)不好就要?dú)Я藵M卷,肯定會慎之又慎,因此是極有可能存在稿本的。山河卷被收入禁宮,這不僅直接讓白家的生意起飛了,還是光耀門楣的事,它的草稿自然也變得十分珍貴,該收藏曉喻后人才對,論價值意義,可半點(diǎn)不必傳家寶差?!?br>
太子沒有說話,聽裴溪亭分析得頭頭是道,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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