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游蹤既然如此說了,他自然樂意,順從地松開掃帚。
午后日光曬得人軟綿綿的,東宮一片靜謐,小大王卻很有精力,纏著白唐跟它一起上房揭瓦。
俞梢云從廊下出來,差點被一顆木球打中腦袋,飛快地躲閃了,旋即偏頭逮著房頂那一人一獸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我魂都被你們嚇飛了,賠錢!”
小大王作為俞梢云的小心肝,自然高傲著頭不予睬,而白唐作為勢必要將俞梢云踩在腳下的男人,自然也倨傲著目光不吝諷刺,說:“你偷閑去勾欄聽曲的事情,殿下已經知道了,等著吧,你不會有好結果!”
“若不是我有事稟報,今日必定要你知道誰才沒有好結果!”俞梢云把白唐上下一掃,不屑地說,“野蠻人!”
白唐冷笑回嘴:“假斯文!”
“我懶得搭你!”俞梢云嗤一聲,昂首闊步地走了。
白唐對著那背影翻了個白眼,小大王拍拍他的小腿,那意思是“不要跟那家伙計較,本大王帶你玩去”。
白唐嘴角微微上揚,揉了揉小老虎的背,陪它繼續(xù)撒歡去了。
太子握著小筆,仔細地描著陸茫先前送來的那張書箋,對外面的爭吵打鬧漠然相對,儼然是習慣了,并且懶得管教。
屬于他的東宮安靜極了,宮人們仿佛訓練有素的木偶,不敢有絲毫異響,唯獨外頭那仨,兩個常年話多,一只有時很鬧騰,撐起了星散的熱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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